摆烂派之中，就有人给姜望解释了一句，但也就只能说这一句了。
无上意识闲置着这些人的发言，顶多就只是来个自我介绍而已。
“原来如此，是无上意识养的狗啊，果然是存在的。”
姜望说道，这一刻，他终于找到了可以证明无上意识真实存在的证据。
也就是这些代行者，他们就是无上意识的触手，直接影响九千万世界的核心力量。
“只靠缘之力，很难把控这么大范围的东西吧。”
“所以就必须要安排你们这些狗来展开行动。”
姜望一阵分析，然后口中则是说出了阴阳怪气的话语。
“狗？呵，成为无上意识的狗，这多是一件美事啊。”
奋斗派的人如此说道，露出了狂热的表情。
“啊？”
姜望只不过是运转一下攻心术，看看这些人会不会破防而已。
没想到，那几乎是骂人一般的话语，竟然被人如此认可和推崇。
摆烂派和麻木派的人都摊开双手一阵摇头。
这些家伙是真的无法理解，为什么他们会这么甘心给无上意识干活。
维护秩序并非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。
但是，这所谓的秩序，归根结底只是无上意识想要的秩序而已。
这些摆烂者以及麻木者，其实就是这些奋斗者未来的模样了。
总有一天，这些家伙也会认清现实，明白什么才是真实。
天道无情，以万物为刍狗。
这就是无上意识的思维模式，在祂的眼中，威胁到世界的存在。
二话不说，全部杀死。
灭杀一整个世界的危险种族，一霎就是一大堆。
这样的事情，简直不要太常见。
这样的秩序，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？
有的人就是看清了这一点，所以才从奋斗者，变成了摆烂者。
而摆烂者更进一步，也就成为了麻木者。
若是还要再进一步，那就成了虚无者，成为没有自我的傀儡。
如此这般的情况变化，这就是代行者循环往复的生涯。
“原来是这样的类型。”
姜望的攻心术并没有奏效。
但是看着眼前这些人的表现，也就明白了大概的意思。
是攻心术难以奏效的类型啊。
那些一脸狂热的家伙，多少还有些用处。
但是其他的人，要么就是双目无光，或者说眼神中满是乐趣，如同乐子人一般。
像是这些对一切“无所谓”的家伙，攻心术也就没啥用处了。
姜望只是看看他们的反应，就已经明白了这些人的性质。
“姜望，你已有取死之道了。”
狂热派的代行者，对着姜望露出了凶悍的表情。
“天下人苦无上意识久已。”
“我只是想要杀死无上意识，能有什么错？”
无上意识直接安排自己的代行者过来和自己战斗了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，姜望也就不用继续伪装了。
看得出来，无上意识一直都在盯着他。
姜望想要做的事情，无上意识一清二楚。
现在想要把他弄死，原因也是一点都不复杂。